口径早被开发潜能,泛滥得不成样子,硬物对准后,带了点劲道措不及防进入。陶枝念身体配合地扭动,夹紧男人腰腹,抱着他的脖子接受新一轮的回合制。
负距离的接近,耳畔是小狗别扭地怄气,又开始话多了,该说不说,稍微外露情绪的简时衍,还挺有趣。
陶枝念安抚地亲起男人嘴角,好笑道,“怎么会啊。”
简时衍故意磨她,肯定道,“你会的。”
没再给她躲避的机会,连着顶了好几下,胸前的重量维持高速晃动,仿佛胸乳是从不属于她身体的累赘。
“真的到顶了不来了好不好。”
陶枝念老老实实地求饶,混淆视听只想赶紧结束战斗,研究怎样才能逃过此劫。
言语极其匮乏,根本无法准确形容出摇摇欲坠的体感,她就像被人捧在高处,无法确认进攻何时到来,反复煎熬地承受抽弄。
频率时快时慢,毫无章法和规律可言,好不容易以为简时衍退出来,准备放过她了,刚松懈防备,迎来次次深入的顶弄。
酒精开发出女人知性放荡的潜质,原本就是腰上没多少肉的身材,只感觉小腹里都因抽插运动突出了一块。
陶枝念头昏脑胀,破天荒地摸起肚子,想感受深度究竟到哪个位置,没等她真切地探到垂坠,简时衍牵着她试探的指节,要让她亲自去揉揉镶嵌在外面,那颗没能被照顾到的肉珠。
太羞耻了,简时衍牵引着她,既要她感受体内,还要手把手带着她,亲身体验玩弄最容易满足的位置。
骑乘本身就是极度容易照顾到敏感点,又揉又干传遍全身,蛊惑的声线嗡嗡地在她耳边响个不停,不断折磨她脆弱得不能再脆弱的神经。
要高不高,她反击的方式只有加紧内里,怎样都是紧着的,密缝严丝合缝地贴合,错乱呼吸,颠簸呼出浊气。
简时衍被狠狠地吃了一道,男人脊背绷直,不甘示弱。
陶枝念有些无助,只想有所依靠,整个人缩成一团,羞得垂头丧脑,简时衍竟然还在顶她。
换上新的卫生套,简时衍见她浑身是汗,也不舍得再伸进揉弄可怜的蚌壳了,克制地寻求省力的方式疏解代偿。
“宝宝,用腿夹紧我。”
简时衍最后折中地选择了让陶枝念没那么吃力的姿势,陷入粉玉似白腿之间,隔着润滑,生涩地加速。
陶枝念的确体力透支,视线该飘向何处,可到底还是初次直观在腿间看清喷涌过程,像是怕对方反悔拉着她再来,配合要求紧闭大腿。
女人服软,体贴地照顾起前柱。
陶枝念指尖微凉,用萌新小白的方式触摸头部,添柴加火,想让他快些舒服得松泛。
耳边倒吸凉气的声音极其轻,再小声点彻底微不可闻。
简时衍终于还是在她逐渐温热的手心中交付,陶枝念浑身酸软,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脏话。
舒服,很舒服。简时衍喟叹,甚至升起一股荒唐的不真实感。若是可以,他倒真想整个假期都把陶枝念绑回家,捆到床上来几天几夜,可惜并不现实。
等酒醒了,旖旎散去,他的小桃老师穿上衣服后便会变得那么正经。
夜深了,月光暮色翻过窗台,洒落银色光辉。先前设置的闹铃响起,简时衍在她唇边落下深吻。
“陶枝念,生日快乐。”
拆解生日的庆祝方式,跨入新的年岁, 她真变成有其他方式发泄快乐的大人。
无条件地靠近我、信任我、选择我。
“可以明天再拆礼物吗?”
陶枝念从来没有这么困过,人快昏过去了,洗澡吹头流程一律省略,隐约有一段吹头发的记忆,只记得在浴缸里瞎嚷嚷说着梦话,不一会儿失去意识,醒来已经次日清晨。
准确说她是被口渴醒的,在床头柜上摸索到手机,居家包办型男友在睡前帮她充至满格,备好保温的蜂蜜水,她揉着头发微微起身,窸窸嗦嗦地打着哈欠浏览列表消息。
宋艺璇昨晚竟然给她打过五个未接来电。
「啊阿啊阿,枝念宝贝你人还好吗?!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??」
类似信息轰炸似的连着跟为响应的来电刷屏,结尾是一句,「简时衍找到你了吧,春宵苦短,小情侣玩得开心~~~」
对话框里收尾的表情包逗笑了她,宿醉后遗症,嗓子滚了刀似的疼,她没能笑出来,心说昨晚应该也没有多少话。
好在温水下肚症状有所缓解,陶枝念不知简时衍做完收尾工作,熬到了几点才睡。
窗外隐有东方吐白的迹象,难得轮到她醒得早,往常同床而眠,都是简时衍成为把她从被窝里拉起来的角色。
她有起床气,不情不愿睁眼总要和简时衍讨价还价,说再眯一小会儿,高举伪科学旗号,认为多睡十分钟也能进入深度睡眠。
不过是打算牺牲掉早饭时间补觉,反正她胃口小,少吃一顿又不会怎么样。
重新钻回